冯玉安松了一口气,眯缝了眼,屁颠地跟上,尖声,“掌印英明!他们那些个高贵人儿,个个眼睛长到头顶上,人以群分,瞎掺和不得,你帮他们,人家还以为我们在图谋什么呢!”
是啊人以群分
赵朗辞自嘲地勾了勾唇,盯着袖中湘妃色的手绢,喃喃道:“看见了吧,不是臣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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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的时候,快将走到司礼监直房时,赵朗辞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往另外的宫道上走。
“你最近负责监管重华宫外墙的修建,宿在永和殿后方那排直房里是吗?今晚咱家去你屋里睡。”
赵朗辞不由分说地走到冯玉安面前去。
“这”冯玉安显然为难极了,“掌印你歇在那边,早上上朝得多麻烦呀,而且,司礼监和东厂的人要找你不是摸不到门了?”
“还有,殿下怎么办?她不是每天都要来给掌印送参汤吗?殿下找不到你可怎么办啊”
“还有还有”冯玉安羞赧地笑笑,“奴婢那儿掌印睡了那奴婢,睡哪啊,总不能去睡掌印的房间,殿下如今嫁给掌印了,奴婢”
说着,他露出苦涩的笑。
赵朗辞忍不住皱眉,“冯玉安,你竟敢乱肖想?!好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