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安吓得慌忙摔倒跪了下来,膝间那本手札便“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刚刚打开的那一页已经合拢起来了。
昕枂满头大汗,眼睛瞪得大大一直盯着地上的那本手札,轻轻挪步,试图将手札藏进长裙的裙摆下。
“还不滚?!”
“是!奴婢这就下去!”
冯玉安慌慌张张地捡回那本手札塞进怀里滚了,昕枂就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手札本在离自己还有一步之距的地方被人捡起, 拿走。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既然殿下执意坚持, 那就请殿下去那边柜子里帮臣拿药吧。”
“啊啊?哦哦”昕枂心不在焉地盯着冯玉安逃离的方向,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回神。
赵朗辞一直不悦地看着她。
昕枂心不在焉,拿了药倒进粗瓷碗里, 一边倒水搅拌,一边在想手札的事。
她记得手札里好像只有那一处地方, 因为当时的她心血来潮学人写诗,题上了真名,其他的好像都用小月亮和月亮符号来表示。
所幸的是,当初想把“祥郎”的“祥”字全部改成“朗”字时,突然被紫衣闯进来打扰,所以没来得及把划掉的字补充。
她无比庆幸地叹息一声,将调好的药送上:“来,喝药。”
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盯着她:“这是外敷的药殿下这是后悔了,想早日把臣送走,好招新驸马?”
昕枂吓了大跳:“对不起本宫不知道!”
她慌着连碗都端不稳差些砸了,被他一把接过,仰头大口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