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是初次吻人,但赵朗辞显然比她厉害,没多久就掌握了要领,她很快落了下风,浑身也跟着抖个不停。
可他却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不是要演吗?就连喝醉了也记得要演,这么厉害,他怎能不奉陪到底呢?
他就想看看,被太监亲过,她以后还有何颜面当她的长公主。
帮内阁打压司礼监,真的值得她用自己的清白去作为代价吗?
他越想越气,越亲越气,手里动作也就越发没个轻重,直接把人抱着推在了书房的矮榻上,欺`身下来。
“殿下是不是还要继续?只要殿下说一句不要,臣立马停下来。”
他用牙齿咬着她胸口的绦带,狭长靡丽的凤眸垂下来看她。
没尝过这滋味的姑娘当然羞涩得不得了,尽管她脸皮再厚,如今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他继续干坏事的话。
“你”她憋红了脸,干脆一把转过脸去,“随便你。”
这落在他眼里,倒成了不屈不挠舍身就义的模样了。
他不禁生起些失落。
其实刚才她被他逼得说出那种荒唐之言的时候,他心里诧异的同时,确实是有丝丝惊喜的。
但这种惊喜没延续太久,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根本不会有人真的喜欢太监。
她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在同他虚与委蛇罢了。
耗费了这么长时间,到底还是没能看出她的任何行动,不知是陆钟那个老迂腐所托非人,还是她另有所图,反正,他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