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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郎有没有受苦?都说牢狱阴寒,冯公公,我能找个太医去给祥郎看看吗?完了,进过牢狱的人是不是不能读书了?祥郎的理想要怎么办?要泡汤了吗?”

冯玉安被她这一连串老母亲无脑溺爱般的忧虑给问得口瞪目呆。

“这不、不是,公主殿下难道都不想问问他因何事入狱的吗?殿下真的想嫁给这样的人吗?”

至于那种嫖赌恶疾齐全的人为何会有个读书的理想,冯玉安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入狱的事,对他来说肯定是磨灭不了的伤痛,我不问他反而没那么尴尬,那我又为何要问呢?我只要知道祥郎现在过得好不好,他以后和我一起会不会开心就好。”

昕枂一拭泪,“哦,对了,冯公公你说,祥郎他会不会喜欢这样的我?我我很担心自己会配他不上。”

冯玉安听着快要疯了,唇角抽搐:“公主殿下多虑了,你如今贵为摄政长公主,余贵祥来到跟前都只有拜的份,得知殿下看上他要下凡,他怕是要原地升天了!”

“可可我还是担心自己会配不上”昕枂低着头,手指对戳着,面露忐忑。

冯玉安简直听不下去,立马朝后招手,“传余贵祥。”

正殿精工雕琢的彩绘廊柱下,一男子被押送上殿,光影交接处,昕枂长公主从满心欢喜到眸光泯灭。

“不!他不是祥郎,是不是是不是祥郎在狱中怎么了?所以你们给我找了个替代品??”

昕枂心思敏锐地拽住了冯玉安的手,红了眼声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