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她的眼神里都看向杜若,觉得他冲动了些,杜若却是难得笑了,解释道:“不是为了报答郡主的恩情。”
“那是为何?”她想不出来其他理由。
一向从容的杜若站在她跟前突然有几分赧然,最后还是坦然回答道:“是为了微臣的私心。”
既然都说了是私心,那乐秧做那不识趣的人,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你来做什么?”乐秧问。
杜若躬身,一本正经说:“微臣与郡主的婚期不足半月,特来寻问郡主可有其他需要准备的。”
天空上又飘落着丝丝春雨,润泽着脚下的土地,就连吹进卧房的风都带着湿意,激得她一个激灵。
她与素晴对视一眼,素晴替她问了出来:“杜修撰这是何意?”
如今事情都闹得这般难看了,杜修撰居然还记得劳什子婚期。
见两人都是副震惊的模样,杜若又将与薛放说的那番话重复了一遍,乐秧听后沉默了。
“当然,微臣也不雨逼迫郡主,毕竟那日乃是不得已而为之,郡主要是不愿,也可取消婚约。”杜若急忙补充道。
按道理这份婚约在戚容与跟前根本就是形同虚设,也就完全没有履行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