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秧心里升起一股后怕来,突然反应过来,她颤着声音问:“阿福呢?你把阿福弄哪儿去了?”
在万花宴时,因为突发状况,阿福悄声退去找薛放,但后面确实一直没有回来,事情发生的太急,她竟是没有顾得上没有及时回来的阿福。
在她的质问下,戚容与静静地俯视她,随后慢慢转身,将身侧莲花灯柱慢慢的旋转,随着灯柱的旋转,她正对面上的墙壁缓缓地挪动。
那里有个密室,她是知道的,里头放了些金贵的字画饰品,最开始发现时,她还进去玩了几次,后面就失去了兴趣。
随着墙壁的挪动,一道急切的喘息声也随之传来,待到密室全部样貌出现在她眼前时,乐秧发现阿福正躺在地上。
明明全身大汗淋漓却死死地揪住了领口,素来清秀的面庞已经涨得通红,嘴唇也被咬烂,正一滴滴地往地上滴血,阿福蜷缩在地上,双腿不住地磨蹭着,偶尔压抑不住地□□两声。
这就不是个正常人的状态。
她蹭地下了床榻,却在走了几步后,被脚上的金链一伴,径直地往地面扑去,却在中途被戚容与接住。
乐秧反身死死地掐住戚容与的手,厉声质问道:“你对阿福做了什么?!”
“秧秧犯错,我也舍不得惩罚秧秧,”戚容与挣脱开她的手,闲庭信步地走到阿福身侧,“我倒要看看秧秧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任何人。”
一股怒火积攒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她想她的面容肯定是极为恐怖的,戚容与看到了还觉得惊讶:“秧秧为何这般生气,你不应该感谢我留了这狗奴才一名吗?”
她一字一字地往外蹦:“你到底对阿福做了什么!”
戚容与拧着眉,还是没能理解,但他对秧秧向来是耐心的,于是解答道:“没什么,就是我让他选,选匕首呢,还是一瓶春丝茧,他选了春丝茧。”
春丝茧,是市面上最凶猛的情药,一但服下,谷欠火就焚烧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