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回答的混不吝:“陛下说笑了,全天下都知道陛下要娶的是太后义女,干郡主何事?”
“就算是陛下,也不可以随意污蔑郡主的名声吧?”
宝珠郡主在私人感情上,哪里还有名声可言,薛放却也说的毫不心虚。
无需多话,戚容与侧头看向她,那些侍卫就与薛放动起手来。
薛放的身手很好,即便身上有伤,他依旧可以以一敌十,但那些侍卫是戚容与调教出来的,薛放身上的血迹就愈发的多起来,力道也在慢慢减小。
乐秧瞧见陈千户他们立在不远处,即使握着刀把的手背青筋凸起,他们也谨遵薛放的命令不能参与分毫。
这件事一但禁军参与进来,那戚容与就可以给禁军扣上谋逆的罪名。
她主动扑进戚容与胸膛里。
“玉佩,母亲留给我的玉佩被拿走了,”乐秧抬起头,泪水盈眶,“求求陛下就放乐秧走吧,只有乐秧走了,母亲的玉佩才能拿回来。”
她抽噎着说:“不然,不然太后娘娘就会摔碎玉佩,那是母亲留给乐秧唯一的东西了下,乐秧不想失去它。”
方才还恨不得杀光全世界的戚容与此时张开双手,显得有些无措。
她的泪水洇湿了戚容与胸膛前的龙袍,龙袍质地特殊看不出洇湿的痕迹,戚容与却能贴身感受到其中的湿意,使他盛怒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他双手落到秧秧的肩膀上,安慰说道:“秧秧,都说了东西是死的,不过别担心,我会帮你找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