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就走,等走到门边,才终于知道了戚容与不阻拦她的原因,未央宫的大门已经被锁上无法打开,乐秧使劲儿拍着阀门,外间就是没有一点动静。
看来阿福不在外边。
她转身看着披散着衣衫,不紧不慢走过来的戚容与,她瞧着外间天光大量的模样:“寅时已过,刘保宁不去叫你上朝?”
戚容与已经从身后拥着她,在她脖颈上印下浅浅的啄吻,像个沉迷女色的昏君道:“罢朝三日。”
等她反应过来,戚容与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她扯住戚容与披散的发丝,戚容与面上也没有露出吃痛的表情,乐秧也不管:“罢朝三日,是你疯了,还是听差了?”
尽管知道启元帝疯,但她依旧找不到除了疯额外的词。
戚容与脚步未停地将她放在床榻上,乐秧放开时才发现她手上还抓几根青丝,戚容与也看到了,他探手跟她同时缠绕那几根发丝,将她的手掌再度按在床榻上。
三日过后,刘保宁隔着屏风唤戚容与上朝,在得到戚容与的回应后,服侍的人鱼贯而入,乐秧在进来服侍的人里见到了阿福的身影。
似是知道她所想,启元帝让阿福进来服侍。
阿福一见她就红着眼眶,乐秧上下地打量了他一眼,发现阿福并无大事后,这才放下心来。
戚容与去上朝之后,乐秧简单地洗漱用了早膳后,又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只能又睡了个囫囵觉,等到睁眼后阿福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还没有换下朝服戚容与,他正细细地看着她。
她被他闹了三天,对他自然是没有好脸色,戚容与探进被褥里握住她的,乐秧没有挣脱开,就将侧头不去看他。
她就这么被迫在未央宫里留了下来,有时还会去甘露殿,她见不到阿福,也联系不到其他人,平日里见到人除了启元帝就是刘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