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最后,戚容与已经有些歇斯底里,呼吸声不仅混乱还更加的粗重,那双眼在黑夜里竟亮的吓人,乐秧终于察觉到启元帝不对的源头。
“戚容与,你身上的蛊虫还在对不对?!”
这个症状与戚容与之前发病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察觉到戚容与在瞬息间屏住了呼吸,禁锢着她的手臂都开始颤抖起来,他合上双眸狠狠地甩了甩头,却又在下一瞬间睁眼质问:“秧秧,回答我!”
那蛊虫果然还在戚容与的身体里,他根本没有取出来!
难怪,难怪这段时间的戚容与性子变化这般大,他平日里都还表现得如她没事儿人一样。
她惊得牙齿都在打颤,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疯了……戚容与你真的疯了!”
或许是她的震惊取悦了戚容与,让他获得了股无形的满足感,他竟然笑出了声。
“我没疯,秧秧我没疯,我很清醒,这个蛊虫能改变我,这样我才能亲近你。”
乐秧不懂为何只有蛊虫在才可以亲近她,但很快她就无心思索,而是因为戚容与不知何时放开了对她的禁锢,颤着手窸窸窣窣地解着他身上的衣衫。
她手腕被戚容与捏的动一下就疼,但她还是咬着牙想要抬手甩戚容与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但戚容与的动作比她更快,轻柔但不容拒绝地逮住了她的手。
乐秧深吸一口气,神色变幻几许。
戚容与抱着她缩回了床榻里,里头被她捂热的热气早就在两人挣扎间消散出去,里头一片冰凉。
戚容与将她面对面的抱着,在乐秧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别的动作时,又开始问她之前的问题,只不过这一次没有那么疯狂,甚至有些欣慰:“秧秧,你不回答,是不是因为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