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拉锯战中,薛放还是率先打破了僵局,没脸没皮道:“微臣自知与郡主不相配,但要是郡主愿意,微臣愿以全数身家为聘。”
薛放的承诺,让在场的所有人心头一跳,也不知是薛指挥使的真情剖白,还是浪荡子的逢场作戏。
谁料启元帝突的哈哈大笑起来:“你看看,怀逸你还当真了,朕自然是不会枉顾你的意愿,别担心别担心。”
薛放也笑起来来:“那是自然。”
一场无声的风波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揭了过去,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及。
这些事情当然与乐秧无关,只不过在薛放重新回到禁宫穿上指挥使制服出现在禁宫时,不管她去哪里,启元帝都要陪同,有好几次在夹道上都碰到过,每次她都被启元帝牵着。
开了年,上元节很快就到来,彧都的半空中又挂起了满天的彩灯,按例,皇帝要与皇后同去宫墙上与民同欢,还会撒些寓意福意的铜钱,自然是源源不断得吸引着百姓们前来,还没有入夜,宫墙外的空地上已经人满为患,要不是禁军维持着秩序,只怕还会有人为了好位置争抢起来。
入夜后满城的彩灯亮起如繁星点缀着正二哥黑夜,百姓们激动地仰头看向宫墙上出现的身影。
那是他们的陛下,是对他们拥有生杀大权的人,也是庇佑他们一生的人,身份上的差距,让他们轻易地产生仰慕敬仰的情绪来。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新的情况。
“陛下身边的女子是谁?看穿着打扮也不是妃嫔啊。”
“是宸妃娘娘吗?”
这人上一年的上元节就来了这宫墙外,那次是启元帝与宸妃娘娘来的,所以他人都没有看清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