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着,说着薛放还口吩咐门外的守备军把宫门前的禁军唤过来,等那熟悉的禁军盔甲声想起,好像唤起了皇后对禁军诏狱的映象,她哆嗦着牙齿,呆滞的眼神顷刻间转换成憎恨,怨怼。
“林乐秧,本宫自问没有亏待与你,为何要赶尽杀绝!”
皇后愤怒的指摘她。
“当初应允退婚的你的父皇,本宫也是情非得已!你不要恨错了人!”
皇后粗哑的声音刺的她头疼,乐秧抬起手按压了几下额角,心中燥郁堪堪压下几分,略显不耐:“我想你是弄错了,我只想问你,当初我母妃突发恶疾的事,我母妃当年并未生病对吧?”
散乱发丝下的皇后明显愣怔,乐秧加重语气:“你知道对不对?”
“淑妃的事情那么久远了,本宫哪里会记得。”皇后避开眼,矢口不认。
乐秧敏锐地捕捉到皇后闪烁其词,手掌无意间捏紧身旁的楠木桌卓沿,指尖用力到泛白:“舅舅既以把你赏赐给我,我就有处置你的权力,虽说舅舅还没玩够,我也不能处死你,但,”她微微一顿,继而补充,“但,令你生不如死的方法很多,你可要考虑好了再说。”
皇后趴在地上沉默半晌,瞥了眼薛放。方才她装傻时,自然看见了薛放跟乐秧暧昧轻佻的举动,虽然她唾弃乐秧放荡不堪,未婚就勾搭男人,可乐秧说的话,薛放若是照做,不是她能承受的起的。
“你保证?”皇后吞吞吐吐地问。
“当然。”
“当年淑妃出事时,陛下急招了本宫前去淑华宫,本宫去时,淑妃已经遭遇不测,陛下说淑妃,”皇后小心翼翼看向她,半吐半露,“说淑妃私通外男被陛下撞见,于是陛下盛怒掐死了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