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寡之后,带着药方回到京城,借住在表姐薛小娥家里,认得了姐夫唐永年。
长庆侯的嗣子原是唐永年的兄长,唐永年见兄长被同宗过继成为嗣子尊荣富贵,前途无量,心生嫉妒,恨不能以身代之,问妾身要了那药,日日下在点心中送给他兄长——”
“毒妇!”唐永年面容扭曲,掐住文惠娘的咽喉,“你血口喷人!”
姜玺早有准备,赵贺带人上前,直接拉开唐永年,将唐永年双手反剪,按在地上。
文惠娘剧烈咳嗽,看着惨叫的唐永年,又是怨毒又是畅快地笑出了声:“半年之后,他的兄长病逝,他天天去哀悼吊祭,安慰长庆侯夫妇,哄得长庆侯夫妇开心,于是他便成了嗣子。他得到了他兄长的一切。”
“住口!住口!你这贱妇,住口!”
唐永年狂怒。
“我是贱,你说你喜欢我,我早该知道是假的,你根本不会喜欢任何人,父母、妻儿、弟兄……你都不喜欢,你喜欢的只有你自己!你之所以娶我,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我拿住了你的把柄,你不能不娶!”
“哈哈哈,你以为我不敢说出来?你以为你眼看就要飞黄腾达就能甩掉我?你以为二十来年没有人会去翻这件事?做梦吧唐永年,要我去坐牢,看你当国丈,你那是做梦!春秋大梦!”
唐永年死死盯着文惠娘,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甩开率卫,抽出率卫腰间的刀,一刀捅进文惠娘心窝。
“你该死!如果不是你这毒妇,我与小娥太太平平,一家和睦,久安也不会如此恨我,是你,是你让我妻离子散,都是你毁了我的家!”
唐久安抓住唐永年的衣襟,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