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孝女!”唐永年气得浑身发抖,“竟敢这样和你的父亲说话!”
他抬手就要给唐久安一记耳光。
唐久安一把捞住唐永年的手腕,身法利落一转,把唐永年的手折到了背上,唐永年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过这种罪?额头立时疼出了冷汗,连连惨叫。
“打人之前先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唐久安松开他,“你打不过我的。”
唐永年捂着手臂,气喘吁吁:“好,好,唐久安,你给我等着。你不要以为我只有你这里一条路,我一直没有答应旁人,就是想着你到底是我的女儿,血浓于水,总比别人亲近。可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到这世间!”
话音刚落,唐久安把坛子里的酒泼了唐永年一身。
唐永年惊跳起来。
送酒的率卫们尚在外头没有走,唐久安唤了几人进来:“唐大人喝多了,扶唐大人回去产吧。”
唐永年两眼充血,咬死了呀。
陆平在外头听了半天壁角,进来道:“你这是跟他撕破脸了啊?”
“早该撕的。”唐久安道,“早撕了或许早就不见看见他了。”
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古人说得不错,果然是教学相长也。
这是皇帝留在猎场的第六天,专门为迦南使团举行了一场御宴。
以阿度婆娑为首的使团入座。
迦南公主阿度闻果就坐在阿度婆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