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想要她如何,自己也说不清楚。
目光落在她缠手的绣帕上,指尖那一点已经被血迹浸透,书房之中也多了丝若有似无的血气。
沈裕稍加犹豫,在容锦惊讶的目光之中,缓缓解下绕在她指上的帕子,端详着伤处。
绣帕被鲜血黏连在了伤处,分开时,哪怕沈裕已经足够耐性,却还是疼得她下意识地缩了下。
只是手腕被沈裕牢牢地攥着,没能挣脱。
指尖上割破的伤口并不长,却有些深。沈裕看过,评价道:“你活该。”
容锦无言以对,打定了主意骂不还口,甚至还点了点头。
可沈裕非但没放过,下一刻,竟低头含住了她的指尖。
容锦怔在原地。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她一时竟没能反应过来,只呆愣愣地看着。
沈裕今日告假不上朝,身着常服,也没束发戴冠,只用了根墨色银线绣云纹的发带随意系了。
随着他的低头,有散发如流水般滑落。
他抬眼看人,眼尾微微上挑,那张向来清俊疏离的脸,仿佛添了几分艳色。
容锦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已经习惯顺从沈裕,直到被牵着手腕按在了膝上,终于觉出不对。
“我……”容锦几乎被沈裕圈在怀中,怕触及他膝上的伤处,没敢挣扎挪动。她抬手抵在了两人中间,慌乱道,“不成。”
“我方才还在想,你这哑巴能装多久。”沈裕搭在她腰上的手不轻不重掐了下,低下头,堵住了她正欲开口的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