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公子怕是没什么关系吧?”容锦冷淡道,“还望自重。”
秦瞻并不吃这套,面带得色:“你知道我是何人吗?”
容锦沉默不语,秦瞻眼风一扫,旁边的小厮适时恭维道:“这可是侯府的世子,清和侯府。”
他着意强调了“清和侯府”,因这是太后的娘家,世家中的勋贵。
这身份一亮出来,就算不心动,也会多有忌惮。
秦瞻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容锦脸上,见她冷着脸对此毫无反应,一挑眉,自以为了然道:“原来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商户女……”
酒气上头,他懒得再多费口舌。
容锦没料到他竟真敢就这么动手动脚,想躲,却还是被攥住了手腕。
容绮急了眼,上前来上要帮忙,却被秦瞻轻描淡写地推开,撞在了一旁盛着睡莲的大缸上,跌坐在地。
挣扎间衣袖滑下,露出藕节般的小臂,以及其上未曾褪去的痕迹。
秦瞻久经风月,只一眼,就知道这是欢|爱时留下。
他看得目光微沉,扣着容锦手腕的拇指轻轻摩挲着,贴近了些,语气轻挑:“一副凛然模样,我还当是什么贞|洁烈女,原来也是个叫人玩过的货色……”
浓重的酒气与脂粉气袭来,容锦被熏得几欲作呕,她抬眼看向秦瞻,轻声道:“世子既看不上,如今又是在做什么呢?”
“确实上不得台面,但偶尔尝尝鲜,也不错。”秦瞻勾了勾唇,“是你知情识趣些?还是我叫人请你……”
腕上隐隐传来刺痛,容锦知道此事难以轻易揭过,想了想,微微一笑:“世子不该问我,该去问沈相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