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宿命,可能不是浪漫,而是悲哀。
“可我当初的想法不一定是对的。它只是我在这个时期的观念。”
黑暗中走出温柔的绅士,他接替自己的本体,以人类的方式亲密地拥抱、亲吻着自己的爱人。司戎轻触着温蛮的唇瓣,一下、一下,在细密轻柔的啄吻间,哺喂他的爱语,他的坦诚,他的忏悔。
“那时候的我太年轻,太轻慢,对于一无所知的事,却可以胆大包天地评价。我很庆幸,上天愿意让过去的那个我栽这个跟头。”
“在当初我看到蛮蛮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完蛋了,我要给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那个自己擦屁股了。”
男人现在气定神闲地把自己批得什么都不是。
拥有了爱人以后,这些面子里子对于阿戈斯来说从来都不重要。
可司戎也不是全然沉稳的,他在和温蛮的亲吻中着迷,呼吸逐渐有了起伏。
“蛮蛮你不知道,在我意识到的那个瞬间,我的心情实际上有多么雀跃,多么快乐。”
而且谁能保证司戎是第一个“叛变”种族的家伙呢。指不定多少阿戈斯都有这么自负轻狂的时候,但上天宽容地对待了每一个这样的家伙,给予他们一次宝贵的机会。而所有喜滋滋痛改前非的阿戈斯,他们可以把这种糗事分享给爱人,但绝对不会留在传承的基因里。
司戎现在对这份阿戈斯的种族共同传承,算是看得够透了。
不就是一份集体参与作弊涂改的“满分答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