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的目光让司戎浑身过电,让他开始不安分,他想立刻做给温蛮看他究竟有什么感觉:祂想要释放,变回本体然后把伴侣整个包裹住,祂要让伴侣的视觉、听觉、触觉,全部满满都是祂,只有祂。
祂会为蛮蛮筑巢,为他编织最舒服的床,甚至交配,诱哄温蛮放松全身,祂会从对方张开的嘴巴里一点点、一点点地挤进伴侣的口腔和食道,模拟被吃掉,蛮蛮会有一些辛苦,嘴角被祂的触肢占得满满当当,但祂一定会谨慎挑选最合适的大小,同时教训不安分的其余。蛮蛮倘若能吃下祂,祂就同时实现了占有与被占有,那将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所以,是这种感觉吗,他可以现在就表达这种感觉吗。
好想,好想好想……
好想好想好想啊。
温蛮被司戎的目光蛰了一下。被那样一双纯黑瞳孔的眼睛注视,兴奋和恐惧同时登场,温蛮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说得过于直白,以至于变成挑衅、造成危险。
可是他又无可否认,他的内心深处在期待着一次危险。而司戎太完美了,在给予了温蛮完全的安全感的同时,又带给他肾上腺素的刺激。
温蛮抿着唇,他的心跳开始加快了,仿佛在走悬索,他的脚下是一根绳,他的手里也握着一根绳,他就这样,和另一头的司戎展开拉锯。
司戎一直都是迁让他的,这次就也让他来掌握主动权吧?
温蛮轻声说:“我就很有感觉。”
他连这方面,也说实话,毫无羞耻感地和伴侣分享他真实的想法。
爱人手上的动作是停滞的,蛮蛮不管他了,那要怎么感受,只能司戎自己来探索来动。
处在下位的绅士先是看了温蛮一眼,在心照不宣的请示与准许后,他得到了自主的权利。
牵引他也钳制他的手松开了,但司戎现在知道怎么做,异种的渴望在融入人类的皮囊后会自发的产生转换,而温蛮刚才还给他过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