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顺利度过了这阶段的阿戈斯们都会自发地拥护这一条潜规,让它成为过去与将来所有阿戈斯心照不宣的秘密。
可问题是,司戎现在还没有度过这个阶段。
他的爱人,还是罕见的人类伴侣。
司戎没有任何前知识,没有任何参考,他还舍不得喊停, 只能接受着温蛮的引导, 甚至是怂恿。高大的身躯到最后竟然因为痴迷于一点点布料撩动起来的风光而折腰, 身体越来越低, 越来越低……司戎直接在温蛮的面前, 单膝跪了下去。
温蛮停下来。
司戎就像马上被勒住绳套一样, 很配合,很默契,抬起他的头颅。
他的目光很虔诚, 他的呼吸却很灼热,最先烫在温蛮的手背, 进而传至温蛮的腰, 带动细微而敏感的起伏。
爱人的任何一点变化,都引发司戎的好奇和痴迷, 作为他钻研的谜题, 现在他就觉得, 他当然会被这一片肌肤所惑。
因为这也是爱人的一部分。
他静静地、贪婪着看。
他匍匐下跪,但他又很危险,绷紧的西装裤管和凸起的指节,都是他的蓄势待发。危险让人惧怕,又会让人着迷,所以才有一批批的极限运动迷。而爱也是极限运动之一,它的赌注和其他运动一样盛大。
温蛮觉得自己既在征服爱,又在征服司戎。
而征服,需要展现进取的姿态。
“司戎,你有什么感觉么?”
他直白地问,也直白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