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宸把他往外赶,逼着他去接触旁人、接触社会的时候,是真心为他好,希望他能变回个人样。但后来她就没说这话了,因为晋故这勤俭持家、温顺听话的模样,是真能哄得她心花怒放。
所以她很确定自己的爱意,甚至开始对男女之事感到好奇。
算起来,施棣那番话还算是她的启蒙呢——摩擦和吮吸会带来快乐,存在一些舒服的点,要尽可能去寻找……
只是她也不是那么相信自己的感觉了,因年幼而做的“自以为对”的决定已经坑了她一回,申宸也开始收敛自己的骄傲,想着有些事可以等到成年再做。
于是那天她进行了一些人生探索。
晋故做得很好,也是个很温柔的情人,即便急不可耐,也一直在乎着她的感受。
毫不夸张地说,那之后,在晋故被勒令惩罚的一周里,申宸看他的心态都变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对这个躯体毫无兴趣,这痛苦又渴望的模样让她移不开视线,为了不让晋故察觉,她不得不用领带蒙住他的眼睛。
她总想着再来一次,重温那晚的旧梦,但晋故却没有再次索求的意思。
就连申宸邀请他上楼,也窝囊废一样推三阻四,说着不可以这样。
申宸觉得好气又好笑,虽然这小模样她也很喜欢,但作过头了可就不好了。
她像个霸道的侵略者,明知晋故不敢碰她,于是一寸寸欺负过去。
她的膝盖来到沙发上,双臂支在晋故脸侧,当他一再退却,她便乘胜追去,将人压在身下。
变成这个体|位,晋故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装的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真的觉得我们不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