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是往事不堪回首。
申宸仍记得那天,她光是琢磨明白那个锁具到底该怎么戴,就花了不少时间。
当她明白那根长长的细棒是要塞进去,周围鱼骨状的带子要一道道收紧时,她着实迷惑了。
她看向还在疯狗状态的晋故,眼神几乎是怜悯——这可怜的人还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对待,等会他会叫得很惨吧?
申宸真的是以研究员心态看待晋故的,她对晋故向来没有什么世俗的想法,说看上晋故和人兽没区别也是真心的。
但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没有的器官,她还是很好奇。
她小心翼翼地将细棒对准,听见晋故变了调子的惨叫。她想着速战速决能减少痛苦,可是想放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结果因为晋故一直动来动去,她的手法又实在粗暴,硬是折腾了许久,半钻半摁地才算戴好了。
这时再一抬头,再疯的狗都蔫巴了。晋故在扯着手脚的铁链中央耷拉着脑袋,眼泪流了满脸,眼睛里却偏偏狠得发红。
申宸一下子就不心疼了,这仿佛要把她撕碎了吞吃入腹的架势,哪里需要她来怜爱。
器械的电流大小已经调整好,申宸调整锁链,把他架了上去。
随着电流声传来,晋故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也开始改变,变得惊慌、恐惧、不知所措。
倒是让申宸觉得顺眼了很多。
有时候申宸觉得成年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