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就香帅被人抓了相好的娘们儿……”
“嗨哟!真够倒霉的,那个香帅……”
突然冒出来一个沙哑的嗓音,好像很久没有好好说话,也很久没有健康规律的生活:“你们在说香帅?”
众人转过头一看,原先还抱着酒坛子趴在那里醉生梦死的臭烘烘的人抬起头来,正冲着他们笑。
阳光,照着他满脸青惨惨的胡茬子,也照着他脸上那懒洋洋的笑容,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
“是啊,咋了?”
“是楚留香的那个香帅?”
“没错,是叫楚留香吧?对,是这个名。”众人相互确认了下。
他脸上的笑容登时凝固住,浑身一个激灵,仰头就“咕咚咕咚”把那坛酒喝了精光,丢下空坛子,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身后一串急匆匆的脚步追至门口:“你、你这就要走了?”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话,上了马,径直往镇子外奔去。
他必须走,必须去。
他现在就要入关,南下,去找到他那个遭了大霉的好兄弟。
他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身下飞奔的马蹄“踢踏踢踏”的响着,好像正踩在和他心一样滚烫的砂土上。
他在胸腔里憋住了一口气,几乎是一刻不停地赶着路。他策马奔袭,昼夜不分,一连换了好几匹马,别说原本该按时吃的三餐了,就是睡觉也是潦草应付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