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清水!
众人听到这话,萎靡的精神都振奋起来,纷纷加快了脚步,仿佛恨不能立刻脊背生双翼,直飞到酒家。
果然,不多时,就看到目的地正在前方。
这是马连河畔一个贫穷的小镇。
打眼望去,只见贫瘠荒芜的土地,黄沙漫天的气候,破败矮小的城墙,老旧的木板门后闪缩窥探的目光,还有一只瘦条的猫从路边窜过。
商队勒停了马,下来的商队头人带着下手到街旁的小铺买些烙饼充补作干粮。
掌柜停下拂着烙饼上的风砂的帚子,把摆出来的那点烙饼全数打包起来。
商人支着柜台问道:“吃酒住店往哪儿去?”
掌柜头也不抬,用帚子指了指一个方向。
于是商队缓缓动起来,朝着那个方向行进。
这是一间小小的酒铺,酒没多少坛,菜没多少样,就连桌子也没几张。
一张东倒西歪的桌子边上已趴着一个浑浑噩噩的人。
大汉和他兄弟已经几天没能放松过了,现下只想和兄弟们一块痛饮几大碗,好好松快松快,于是挑了另一张还算完好的桌子。
围坐一起,上了菜,动了筷,开了酒坛子,就打开了话匣子。
“哎,就刚那老抠门讲的、那个啥?”
“香帅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