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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爵位有高有低,发色不同,显然不是城堡主人的继承顺序。就是一些艺术家的名作。”祁亚对自己的历史常识还是有自信的。

爵位反复横跳就很不正常了,更不提一代代人毫无相似,总不能是这个家族有绿帽子传统?

“可他们都拿着那柄权杖。”

阿墨小声说:“权杖上都有那个蛇形图标。”

一心走楼梯的祁亚立刻转头,正对上郎曼伯爵的肖像画。

画上的男子意气风发,而手中的权杖犹若一条邪恶鬼魅的蛇。不正是城堡主人刚刚殴打安琪的那一根?

不死研究,鲜血,蛇。

小镇即将举行的祭典,象征邪恶的兔子,人皮书与巫术。

眼前这幅郎曼男爵不正是现在那位白发苍苍的男子!

“完了,如果是巫术,钥匙就是一个障眼法!安琪偷钥匙只会自寻死路!”祁亚快速分析:“还记得书房大门吗!根本没用钥匙就开了!”

安琪这个npc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祁亚头疼至极,千千一脸惊恐地冲她跑过来。

“安琪没法用!我们的推理是错的!”

千千拉祁亚往走廊的另一侧走,那里,勇子犹如一尊被石化的雕塑蹲在门外瑟瑟发抖。

门缝内的画面过于暧昧。女仆装七零八落地散乱一地,不远处落着一条丝袜。

祁亚看见男爵对安琪跪地献吻,随后两人相拥重叠,少女的声音细碎绵长。祁亚觉得这画面少了个fbi war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