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得好熟,我刚才叫你好几声,你都没有理我呢!”
郎栎数度挣扎,不知该如何袒露出心底的旖旎想法,只是诚恳干脆地认错:
“对不起宝宝,不会有下次了,以后一定回应你说的每一句话。”
兔兔并不计较,张开两只前爪,黏黏糊糊地抱住白狼的颈项。
他紧贴着哥哥,仍有几分疑惑地答,“哥哥说的……我不知道呀!它长得太过奇特了,我又没有!”
毕竟他们二者物种不同,体型差距太大,没有可比性。
且小兔子的物什太过迷你,涂聿以己度人,压根不会多想。
有那么一瞬间——
郎栎莫名体会到些许罪恶感。
兔兔被他叼走的时候,尚未迈入成熟期,他就是静静守候这朵花苞的守门兽。
后来,瑰丽的花朵盛放,监守自盗的也是他,一次又一次令其狂乱摇曳,沾染上情动的露珠。
但他就是如此卑劣。
绝不允许旁者得到摘花的机会。
半晌,郎栎抬起前肢揽住娇小的兔兔球,用平淡无波的语调,一字一句地道出暧昧之语:
“宝宝,你怎么会‘没有’呢?那处明明被我亲过、含过好几回,你哭着说‘不要’的模样真的好漂亮。”
比起人形状态下,总会“欺负”自己到哭的哥哥,原形状态的雪狼总是带给涂聿满满的安全感。
他没想到会听见这些让人羞耻的话,呆呆地瞪圆眼睛,一整颗毛绒球都快要烧起来。
“臭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涂聿的音量顷刻间拔高许多,指责道,“你、你真是一点不知羞!”
半是害羞半是不满,他噘起红润的三瓣嘴,抬起小爪爪,朝前拍了好几下。
最后一爪糊在雪狼的下颌处,恼羞成怒地挠乱白色的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