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心潮起伏难平。
涂聿全然不知雪狼哥哥的煎熬,红瞳莹润晶亮,满腹好奇心藏也藏不住。
瞧见奇怪物什胀大了些,当即伸出小爪爪,狠狠拨一下,“哇!它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他的确是玩心大起,挪动了下小身子,两只脚脚一并凑过去。
用“踏在狼爪上”的方式,略微踮起脚尖去踩住,随后如愿看到其摇晃回弹。
兔兔的力气太小。
这点小动作落在皮肉上。无法带来一丝半点的痛感。
与纯粹的忍耐不同。
打从一开始就得不到的话,还能凭借自制力,把翻涌的欲望强压下去。
而稍微得到一点后,就会产生无尽的痒意,挑起更多的贪欲——
又收回来,不再给予。
郎栎:“……”
这谁能顶得住。
一块吊在眼前摇晃的肉,闻得见味道,却吃不着。
兔兔什么都不必再做,套在脖子上的缰绳令生性残酷的狼变成摇尾乞怜的狗。
他只想求求他。
再赐予一些与疼痛相伴的快意。
郎栎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出声,嗓音微哑,如同遭遇数次凛冽风雨的洗礼。
“宝宝,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你也是雄性动物,应该懂的。”
“咦?哥哥你醒啦?”
涂聿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三两下扑腾,从狼腹靠下的位置爬到颈部,带着点控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