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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你干什么!”
这一亲当真不得了,兔兔球反应极大地往后仰身。
他重心不稳。
一连翻滚数次才停下来。
涂聿垂下毛绒小爪,摸了摸屁屁附近的位置,当即冷哼一声:
“臭哥哥!讨厌你!”
兔兔的小身子敏感至极,更何况被亲的不是一般的部位,几乎是浑身一麻。
变成人形的时候,胸前胀胀的,哥哥“帮助”他后,酸胀感就变成痒和刺痛。
“新仇旧恨”叠加在一块,涂聿越想越觉得伤心,漂亮的兔瞳顷刻间溢满泪水。
他迅速往后退去,重新卷住绒被,严严实实地包住小屁股。
小兔子完全忘记自己不久前还在找雪狼,这会儿选择跟可恶的哥哥保持距离。
“你昨日干嘛欺负我,还有刚才!你一点都不爱我了,呜呜呜……”
熟悉的控诉语录重出江湖,娇声娇气的语调惹得郎栎心头泛软。
而兔宝的眼泪不断滴落下来,沾湿毛乎乎的小脸蛋,又滋生出深沉如墨的破坏欲。
他怜他、爱他、珍惜他。
却也喜欢看见他哭泣的样子,恍如最为璀璨的红宝石沾上晶莹的露珠。
郎栎看见那颗雪白的胖团子默默盖好被子,只露出扑闪的大眼睛。
一副很是“警惕”的模样。
可是这笨宝忽略了更重要的事实,昨夜、再前一夜,加起来数个夜晚——
每次被卷入发情期的浪潮时,总是衣衫尽褪,软乎乎地发出求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