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的玉石晕染绯色。
郎栎曾以炙热的眸光摩挲过无数遍,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画面更是旖旎尽显。
那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才是最该掩藏的东西,无异于丢入烈火的干柴堆。
星火燎原只需一瞬。
如今再试图藏起来……
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男人背对着自窗缝溜进来的阳光,金黄色的狼瞳莫名变得幽深。
片刻不离地盯视某个方位。
他单膝跪地,腰背却挺得板正,恍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然而在小兔子面前,饶是百炼钢也得化为绕指柔。
“宝宝,我没有欺负你啊。你自己回忆一下,是不是很舒服?你还抱着我,说谢谢哥哥。”
郎栎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开口,带着迷糊蛋一起回想。
“唔?”
单纯的小兔子空有防备的架势,却毫无警戒心,思绪瞬间被带跑偏。
“好像是这样?”
涂聿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亲近之意,一般是贴面吻。
偶尔会感到害羞,但大多数的时间里,他总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昨晚昏昏沉沉的,一会儿飘飘乎如升云端,一会儿又备受煎熬。
搜寻不到连贯的记忆,仅有几个破碎的片段,哥哥温柔的询问、放缓的亲吻……
哎!
是不是错怪哥哥了?
裹着绒被的兔兔抬起两只小爪子,一左一右地托住脸蛋。
他认真地思考,陷入纠结。
郎栎立刻注意到蔫嗒嗒的兔耳开始摇摆,险些按捺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