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想哄哄娇纵的小兔子,可惜还有“正事”要忙,暂时腾不开功夫。
一侧朱果所沾染的晶莹被悉数舔去,究竟能否让兔兔舒服些,郎栎并不清楚。
软软的小手无意识地环抱住他的脖颈,到底是要推开,还是要搂紧?
恐怕迷糊蛋自己都不明白。
郎栎默默地换了一边,压根没敢细品味道,只匆忙下咽。
他刚歇下没多久就被兔兔的嘤咛声唤醒,头脑昏沉得很,乱七八糟的思绪缠绕成一团。
为什么公兔会出现胀乳的情况?
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属于是普遍现象,还是个例?
应该如何治疗?
会不会影响兔兔之后的生活?
……
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永远居于最顶端的雪狼,此刻却为一只小雪兔的身体担忧。
既想要呵护、宠爱,连最微小的细节都照顾到位,又无法摒弃那些饱含掠夺之意的恶劣想法。
这份不知何时萌生的感情变得沉甸甸的,规束着郎栎的一举一动。
不敢贸然向前,担心会伤到珍视的宝贝;又不愿仓促后退,可怖的妄念日渐积攒。
每回捧起小家伙的时候,宽厚的狼爪总会小心翼翼地收起尖端,避免划伤脆弱的兔兔球。
可是这行为本身,也代表着一种无形的束缚——
狼爪一点点往回收拢,不会凝炼灵力的小兔子哪都去不了。
朝上举高,小东西更是只能依靠着他,还总是毫不设防地道谢。
仰赖于他有什么不好?
他会给兔宝想要的一切,只要兔宝永远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