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浮现出一大一小两颗兔兔球,共同点是脆弱、娇气、笨笨的。
只是狼的耐心与温柔有限。
全盘交托而出后,再也分不出一丝半毫给旁者。
头皮忽地一痛。
掐断郎栎乱七八糟的想法。
“臭哥哥,不理我!”
倚仗男人的纵容,等不到回复的娇气包“气势汹汹”地开口道:
“哼!惩罚你!”
纤白的手指卷起墨色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玩。
收束齐整的深色发带也成了小兔子用以玩乐的工具,缠来绕去,玩得不亦乐乎。
笨宝差点把自己绑住。
惊慌失措地连连甩手。
“啊呀!”
踏出破旧的城门,将凌乱血腥的搏斗场面远远甩在身后,却依旧能听到尖锐的嘶吼。
对于娇宝提出的问题,郎栎一直处于沉默的状态之中,不知该如何回答。
倘若直接说“公的生不出来”,好奇心满满的小东西肯定会问——
“那戏台上的白猫老爷为什么有孩子呀?他们是怎么生的?”
尽管用手帮发情期的兔兔做过两回纾解,郎栎还是没办法坦然地告知他床笫之事。
心怀不轨之人,总是心虚的,稍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惴惴不安。
狼性本贪。
他想要的太多,从一开始就得藏好,一步步走,不能操之过急。
进入密林后,在脑海中默念无数遍,郎栎才磕磕绊绊地给小兔子解释:
“宝宝,你说的事情很难实现,成功率为零……戏台上面演的都是假的,看个热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