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记得便利店还有热牛奶卖。
谢清砚在她身边落座,低低的声音落在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得见的音量说:“现在不是生理期肚子疼的时候了?”
黎初这才想起来,她的生理期快到了。
咬着吸管,心说他连这种日子都记着,这男人还挺会秀恩爱。
江屿行估计要气死了。
喝了一半,黎初觉着纯牛奶没味不想喝了,想喝酒,却被谢清砚拉住手,说什么也不让喝。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的甜度过高,羡煞旁人。
江屿行瞧着两人身上有种他难以融入的默契,眸光变了变,笑着说:“我们太闹腾了,谢总恐怕跟我们玩不到一起吧?”
他话里分明在讥讽谢清砚他们这群人年纪大,跟他们不合群。
谢清砚面不改色,视线淡淡落在江屿行身上,语调从容,徐徐说道:“不就是喝酒?还有什么玩不玩得到一起的。”
黎初笑着往谢清砚怀里靠,仰起头低声求着,“让我喝一口,就一口。”
谢清砚捏着她的腰,让她坐好,语气却不容置喙,“生理期过了再喝。”
说什么也不同意,知道他是不会松口了,黎初只好作罢。
哭丧着脸。
江屿行不知道这两人在嘀咕什么,见黎初视线一直瞥向那杯酒,主动将自己那杯放到了她面前。
意思是她可以喝。
黎初眼巴巴看着酒,皱着的小脸更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