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星河很想捂住傻儿子的嘴,于夫子倒是丝毫不介意那许多规矩,大笑着揉了把峦文的脑袋,点头应道:“可以。”
“夫子那您看我家老二。”
听到于夫子主动开口收弟子,周老jsg大有些着急,忙不迭将儿子往前推了推。
于夫子轻轻点了点头,又道:“都会收下。”
几句话间,峦武已去厨房端来了新泡好的茶水出来,似是做过千百遍般将于夫子杯里的茶倒掉,换上温热的新茶。
于夫子这才端起茶盏抿了口。
“于某教过这么多孩子,其中只有阿武最心细,知晓为师脾胃不调,喝不得冷茶。”
说这话时,眸光嗖嗖射向哭丧着脸使劲捶自己胳膊的周麦芽。
周麦芽:“……”
峦武嘴角抽动,其实很想说出实情。
不是他心细发现,而是每回茶水一冷老师便会板脸,看得久自然寻摸出意思来了。
这话峦星河没法接,将孙永拢到身前后,歉意地朝于夫子拱了拱手:“峦某今日前来,给两个孩子拜师只是其一,其实还有件事打算麻烦老师。”
“但说无妨。”
“过些日子,我要去一趟都城,这一来一回恐怕得小半年,我打算带着孩子们同去。”
于夫子也不问作甚,只是淡淡点头。
“爹,咱们去都城作甚?”峦武焦急地扒拉着峦星河的手臂,更多还是激动。
“星河。”周老大有些吃惊。
“那我先跟爹去都城,回再来拜……”峦文话还没完,峦星河及时捂住了他的嘴,干笑着冲于夫子继续道:“此去乃是处理些家中私事,处理完便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