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他也没拆穿她,就这么背影桀骜地出去了。
他一走。
祝云雀呼吸都变得通畅起来。
可心却不住地发凉。
从25楼下来,祝云雀回了那家快餐店。
刚坐下,许琳达就睁大眼睛问她,“你刚去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祝云雀不遮掩也不藏。
她说,“追陆让尘去了。”
许琳达差点儿呛住,“陆让尘?”
她左右扭头看了眼,“陆让尘刚来这儿了?”
祝云雀拧开桌上的矿泉水,轻抿了口,淡粉色的唇瓣晶莹剔透,她说,“嗯,就从咱俩身边路过的。”
到这会儿,许琳达才终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她一拍桌子,靠了声,“祝云雀啊祝云雀,原来你憋了一天就是为这啊。”
哪里是看不上那些房子。
根本就是等着能不能和陆让尘偶遇,最好还能知道他住哪栋楼。
这缘分又是谁敢想呢。
就真给她蹲到了。
许琳达看她那眼神都称得上刮目相看了。
如果是十七岁的祝云雀,肯定会装作若无其事地否认,再转移话题。
可二十八岁的祝云雀不会。
二十八岁的祝云雀,就只是把长发用头绳淡定地挽起来,像是忽然就知道饿了般,拿起筷子,吃那份凉掉的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