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实在忍不住,问俩人啥情况。
祝云雀只淡淡地说,“没什么情况,没联系。”
梁甜想想觉得也是,毕竟以两人的亲近程度,似乎也并不是天天能说话的关系。
按照这尿性,她觉得这俩人估计真没戏。
可就是这么戏剧化。
她刚在心里下定论没多久,周三那节选修课就疯狂打脸。
也不知道什么狗屎运。
陆让尘居然和祝云雀他们上同一节选修课。
宽松的黑衣长裤,宽肩腿长,皮肤却白。
颀长挺拔的身影一进教室,骨子里的那股贵气瞬间就震慑全场,阶梯教室刹那便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看去。
当然也包括祝云雀。
她坐在第四排采光最好的位置,目光稍稍有些惊讶。
旁边的梁甜比她震惊。
她捏了捏祝云雀的小细胳膊,语气诧异道,“什么情况呀?他怎么还上讲台了。”
她说这话时,陆让尘确实上了讲台,手里还拿了个薄薄的册子,低眸翻开,那一身松松懒懒的劲儿格外拿人。
祝云雀不由自主地怔住。
不想下一秒,陆让尘忽然掀眼,视线朝她身上不轻不重地一撂。
他神色很淡,目光却如有形质,坠着沉甸甸的力道,看得人无端觉得浮躁。
好在对视不过须臾。
陆让尘便收回视线看向讲台上的点名册,开始念上面的第一个名字。
介于少年人和男人之间的磁浑嗓音在教室里荡开,“张硕。”
到这会儿,大家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过来替老师点名的。
那个叫张硕的男生也很快喊了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