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当时期末考试,祝云雀被叫去帮忙贴考场学号,和林知念在美术班意外碰了一面。
林知念一下就注意到她。
即便祝云雀面对她时眼皮子也没抬一下,林知念还是叫住她。
那会儿美术班已经没几个人了。
就林知念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有什么话直接就在班级里说了。
当时她直接领口里拽出一条银色项链,打眼一看,就知道是祝云雀那条同款。
祝云雀确实愣了下。
下一秒就听林知念道,“陆让尘送的。”
那气势不像以往那般趾高气昂,倒像一种消极的忠告。
林知念扯着嘴角,“是不是很意外?我也很意外。”
她叹了口气,“大概那些男生就是这么敷衍吧,送人东西都不换样的。”
到那会儿,祝云雀已经明白她要表达什么,眼眸一敛转身就走。
林知念却没完没了,干脆拽住她,“祝云雀,我劝你还是早点对陆让尘死心,他跟我不可能,跟你也不可能,你知不知道他家里很早就给他订了婚,你知不知道他未来是要和青梅竹马的姐姐——”
后面那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
就被祝云雀一个眼神打断。
或许是她那刻的眼神太过森冷,林知念被吓了一跳,但也还是坚持说,“知道他手上戴着的那个黑曜石手串吧,那就是定情信物,他们俩一人一个。”
这句话像锤子,瞬间将仿佛石化的心脏敲得近乎龟裂。
就这么面面相觑了几秒。
祝云雀情绪麻木地开口,“我跟他从来就不可能。”
那时的窒息感,像冬日里浓重的雾霾压得她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