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鳔你小心一点,不然到时候弄到手里就难得搞了,和张姐一样。下班回家,不知道又要忙活多久。”
“哎。”晚棠看了看自己的瘦长白净的手指,朝他递去无奈一眼,“这不都是挺司空见惯的事了嚒。你们组惯常都是鳔,我们那就是锈。”
他笑了两声。
戚文比她早来两年,平日里见面的时间不多,关系说不上太熟稔,但也并不陌生。
俩人一问一答之后,周晚棠就替换掉邬紫越,帮忙捶打鱼鳔了,还要耐心回答她一连串忍不住的问题。
“你小点声,他们都还不知道这事。”
邬紫越肉眼可见的降低音量,“你丫!当代闪婚青年表率。”
“改天记得请我吃顿饭。”
她眯着眼:“我可得好好为你把把关,免得你识人不清,栽跟头。”
但是说完,又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你这已经木已成舟了。不过家里人定下的亲事,大概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目前好的地方还没有挖掘出来。”周晚棠站在树荫下,“倒是在家的自由被束缚,我都不能释放天性。有点别扭,感觉都不像真实的自己。”
她滔滔不绝:“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当你踏进婚姻的那一步开始,相当于一只脚悬在坟墓上了,看来老祖宗总结下来的话语,多少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过你俩没有爱情基础。被迫的,你也不用顾虑太多了。”
“打住!”
周晚棠瞅她一眼,“干活。”
作者有话说:
蟹蟹“盈盈呀~”宝子灌溉的2瓶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