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的城墙厚,外面的风吹不进来,所以在这做事的人,大多为人热情直快。
“你这忙不,要是不忙,把小周借过来一下。这鱼鳔打了一阵,还差点功夫。组里那两个已经累得不行了,我这人老了,捶上一阵子,这腰都有点挺不直了。”
慢慢来,本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若是这项未完成,后续的工序便会一直被耽搁。
奈何这座木椅过不久将要送到海外进行展览,时间迫在眉睫,进度也有点赶了。
人手不够的情况下,只得从其他组寻求帮助。
“小周,你乐意儿不?”
周晚棠放下手中的碎片,“郭师傅开口,那肯定是觉着我行。能得到您的这番倚重,我高兴还来不及。”
“你这丫头。”郭文津,“嘴巴会说。”
“老徐,走了啊。”
在这宫里头做事,最讲究的就是耐性。
十年如一日地重复做着一件事。
打鱼鳔是一门极为考验耐性和臂力的活,如果这份活组里大家不帮着一起分担的话,多半胳膊肘挥废了,也完不了工。
周晚棠过去的时候,发现邬紫越竟然也在。
“怎么,郭师傅把你也给叫来了?”
邬紫越胡乱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嗯。不过是我先过来的,组里的那块要装起来的牌匾太沉了,我找郭师傅帮我。然后呢,刚好这边看起来也有点事需要帮忙。”
“你快过来捶两下。”
戚文听见动静,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看见来人,摸了摸鼻子,有点好笑的无奈藏在里面,“周晚棠,你也被师父叫过来帮忙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