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早啊。”
“晚棠,早。”
晚棠骑着自行车穿过太和殿,碰巧遇上同科室的张晓溪,两人一同骑着自行车。
“外面新开的那家早点店,今早去吃了没?”
“吃了。昨晚上邬紫越也给我提了一茬,味道还不错,豆浆的口感是我中意的。”
张晓溪:“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待会过去了,我也得给老王推荐推荐,他跟你一样,都喜欢豆浆口感醇厚一点的,喝不惯那种打得细腻的。”
周晚棠笑笑,“我感觉,那家早点店,有点像咱部门组团聚集地了。”
张晓溪被这话逗笑,两人骑行在坑洼不平的太和门广场上,“今天早晨不错,这路上的光线看着都亮堂不少。”
“能见度不错,至少今日难得不见雾霾。”
从午门过去,顺着咸福宫西墙拐进一个长夹道,再继续往北前行。
红墙外枣树枝桠垂晃,晨起的太阳光从缝隙漏下,车穿过窄巷,清风拂面。
晚棠是金石钟表修复科的,张晓溪是木器修复科。两人不属于同一修复科室,将自行车停放在修复院外的停车棚内,两人便挥手分别。
“师父,您今日到得这么早啊?”
“不早了。”
徐有林年过五旬,身着青灰色条纹衬衣,气质在和文物碰撞间,越发沉稳、儒雅。
正拿着喷壶,给科室外种植的蔬菜浇水,“今天早上吃早饭了嚒?”
“吃了。”
晚棠在院墙内打卡,“师父,您就别操心我了。我跟您说,我的饮食可规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