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样僵持不是办法,尤其是某个娇气的人,已经开始说不舒服了,开始跟他撒娇,哼哼唧唧,传出来的一个意思,想让傅慵松开她。
明明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这就受不了,他就用了点巧劲,在不能弄疼她的基础上把她给困住,不叫她乱动。
“难受?”他问。
某人意识到挣扎不开,撒娇没用,吸着鼻子点头,“嗯。”
“祈惹。”傅慵真的是再三耐着性子,好好跟她商量,“我松开你可以,你要乖一点,不准胡闹乱动。”
正好,他伸出手给她整理衣服,以免她衣冠不整,影响别人。
喝完酒的祈惹比起平时更加古灵精怪,她居然也会骗人了,傅慵刚松开手给她整理衣服,某人瞄准了空隙,火速逃走,她裙子上的绳带因为被动作给带的,甩打在男人俊逸出尘的脸上。
“”
很好。
傅慵眉骨一跳,彻底恼了,顾不上疼惜,一把将人给拽回来,直接甩回沙发的角落,祈惹被松软的沙发回弹起蹦起,不疼,就是晕。
“”
傅慵欺身而上,压着她,密不透风,咬牙切齿,“你搞什么?”
理智的闸门在夜晚里本就有些松懈不受主人控制,加上他最近没休息好,紧绷压制的那根弦回弹了。
他忘记了两人现在的安全距离有多近,超过任何一次,早已越过了兄妹之间该触碰的范畴。
“闹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