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条灵活的泥鳅,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傅慵想丢开她,身体却与内心想法背道而驰,牢牢扣住她。
不仅如此,还要蹲下去给她换鞋,小心翼翼把人扶过来,生怕她磕到摔到碰到,疼了肯定又要哭。
真他妈头疼,这叫什么事?
一声冷呵总算是起了那么一点作用。
小酒鬼好像听进去了,暂停挣扎。
傅慵耐着性子,她这样是没有办法处理了,要拿茶几上的手机打电话给许阿姨,麻烦她过来一趟,带祈惹去洗澡换衣服,熬解酒汤。
还没有碰到手机呢,消停了一分钟的某人又开始造作了。
这一次挣扎得比上一次还要厉害,直接蹬鼻子上脸,她疯狂拉扯衣服,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单薄,一整个肩头完全露出来,甚至里面的内衬傅慵也看见了。
他撇开眼冷着脸把祈惹的手腕给捏住,不让她再扯自己的衣服。
手被扣住了,她的脚还能动,谁说喝醉酒的人没什么力气,她就疯狂踢,源源不断踢到男人的腰腹上,因为都是肌肉像铁板一样。
几脚下去,踢疼了,被踢的受害人还没有申冤,她倒是先皱着小脸嚷上了,“呜呜呜,疼。”
瞧瞧,这不是找揍?
傅慵闭眼深呼吸,忍住没有发作,一只手给她按住手腕反剪在头顶,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脚踝。
她是真的能闹腾,手和脚都被控制住了,扭着纤细的腰不停挣扎,衣服被蹭起来。
傅慵简直被她搞得没办法,她的衣服上面被她给扯开了,露出肩头锁骨还要往下,扭着腰往上蹭,衣服也带着上去了。
倒是没有露出不该出来的,但是相比较傅慵而言,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