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略显急促,一段段精彩的画面,在脑子里轮番放映。

舒杳耳朵发烫,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

她明明一直都对这方面的事情没什么兴趣的啊。

大学的时候,女生们也会好奇这些,有时候被拉着看一些尺度比较大的电影,她们在旁边面红耳赤,舒杳每次都没什么反应,甚至一度被怀疑是不是性冷淡。

可是刚才在梦里,她为什么这么投入?

肯定是因为他睡前乱说话!

肯定是!

舒杳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侧头看去,窗帘紧闭着,角落小夜灯传来的些微光亮下,他睡颜安稳,额头前的碎发略显凌乱。

俩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他的左手压着被子,圈在她的腰上,以一个搂抱的姿势。

这个人。

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话,给她留下了后遗症,自己倒是睡这么安稳?

舒杳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一抬头,小饼干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趴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舒杳骤然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心虚感。

即便那只是一条狗。

她把被子往上一扯,极轻的呜咽被吞没在被子里。

舒杳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会做这种梦,除了他睡前说的那些话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俩人现在睡的时候靠太近了。

和抱着没有太大的区别。

于是第二天晚上,舒杳决定让小饼干睡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