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该是怎么样的呢?
沈望春想要想个明白,然他突然间头疼得厉害,好像有烧红的铁针扎进他的头皮,穿过坚硬的颅骨,在里面疯狂搅动。
他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砰的一声,像是从高处掉落的西瓜,炸得四分五裂。
萧雪雎一惊,没想到到了这时候还会出事,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动手前应该让沈望春有个心理准备的,她伸出手,正要定住他的魂魄,倏地一道白光闪过,眼前的沈望春居然分裂出一个新的自己来。
萧雪雎的手顿在半空,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她看着眼前的两个沈望春,能一次找到两道魂魄,算是一件幸事了,只是她高兴不起来。
他们一个眼中含泪,满目惊惶;一个如释重负,喜极而泣。
这是他最难忘的恐惧与欢喜,他们都陷在这段神墓下的回忆里。
他因自己力量的微小和她的垂死生出无尽的恐惧,也因能救下她而无限欢喜。
如此便觉得满足,便觉得欢喜吗,沈望春?
萧雪雎的一颗心脏好似泡进了苦水了,而沈望春早已在苦水里浸泡了多年。
等到沈望春的这两道魂魄稍稍稳定,萧雪雎带上他们回到岳阳城。
他们总是很听她的话的。
沈家的后院里的吵吵闹闹,待萧雪雎一踏进去,那些声音就全消停了,他们纷纷围过来,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萧雪雎。
只是看到她又带了两个沈望春回来,似乎都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