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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愿意尝试,而且性子好,说话有趣,行为却不让人感觉不适。

他是高兴了,苦就苦了他的新朋友。

过度社交耗费精力,更别提还要把自己伪装得热情似火,埃德蒙每晚回家就抱着枕头发呆,一声不吭,俞凌夜夜去给他买糖葫芦,才勉强让他振作起来。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这天,他和奚颂年听完曲儿,时间已经很晚了。埃德蒙假惺惺地请奚颂年先走,说他们家今晚没人,他要在外面打发自己。

奚颂年哪里肯让,立刻邀请他来自己家里吃饭。

于是,晚上七点钟,二少爷第一次领着朋友回了家。

饭桌上,奚佑很友好,颂年难得交了个正经朋友,他自然也不会为难对方。

只是……

“……各位,当时我吓得不行,第一次在那种场合被人调戏。还好我的教父一直陪在旁边,一脚就把那人踹出去了,银粉撒的到处都是,很多姑娘来邀请我的教父跳舞,我只好把他拽到洗手间,用水淋他的裤子,但一不小心………”

饭桌上响起零星几点笑声。

埃德蒙讲得一切都是那样新奇,就连林怀之都听得很开心。

奚佑附和地拍着巴掌,偶尔评论几句,但心里却十分疑惑。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埃德蒙讲的“小纸条”“跳窗逃跑”和“雨夜逃课”充满了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就好像……他曾经在别的地方,听到过这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