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沈檀问。
“大头是还掉了。”姚女士情绪寡淡地说,“我怕还是有人找上门,闹得难堪,影响你将来工作。”
沈檀知道,那些人是湿手沾面粉,碰了就甩不掉。
她也知道姚女士想保护她,让旁人都以为她还在国外,不至于越洋骚扰。起码近几年内,她得万分注意。
她想了想,又不放心:“那你的舞厅开得怎么样?没人来找麻烦吧?”
“好久没有了。”姚女士说,“可能觉得我一个女人赚不了什么钱,也可能讨要回去十之八九已经满意了,总之你不用担心。要是不想去伦敦了,就找个工作机会多的地方,想想下一步吧。”
沈檀点头:“好。”
她不想去浦城,最后还是北上。
艰难换了几份工作后简历投递到tre。
好巧,之前在伦敦时,有个在艺术学院专修职业经纪人的富二代朋友,托她的福,沈檀被迫学过很多专业知识。
她试探着找对方要了点资料看看,对方本就是随便选的专业混混日子而已,闻言闲来无事立马给她发了一堆,还问她:“你转行啦?要不要姐们替你广告广告?”
靠朋友的资料救急,她勉强过了面试。
又靠朋友的圈子广而告之,后来她又找到一些愿意来试镜的外国模特。资源圈在手里,弄得一时间找外国人的单子,都得来问问她这有没有。
再怎么苦都过去了。
沈檀不喜欢忆苦思甜。她一贯往前看,一路往前行的路上忽得被绊了一跤,那些关于她过去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段被人剖开放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