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多放点水。”他提醒。
睡莲插在宽口玻璃瓶里,买回来时就有一两枝吐出花苞了,凑近闻,可以嗅到清淡的香气。沈檀对着一瓶睡莲摆来摆去,听到厨房传来水声心念动得不行。
去到洗手间漱口,刷牙,摸出包里一袋香体软糖。
浆果玫瑰在口腔里慢慢泛滥开,她用舌尖抵着,慢条斯理地咀嚼。
十分钟后,待她离开洗手间,便见到粒子哒哒哒迈动短腿跑了过来,仰头,小狗似的嗅来嗅去。毛茸茸的小脑袋转啊转的,好像在分辨这个人是谁。
沈檀蹲下身,用气音问它,“怎么样,是不是很香?”
小猫喵呜了一声,爪子搭在她膝盖上,表示赞同。
浅淡的玫瑰味像潜藏在夜晚的信息素,自周围慢慢散开。
佯装还在弄那瓶睡莲,她抱着花瓶踱到厨房门口,探了下头:“陆鹤然。”
陆鹤然回头。
她问:“要放在哪?”
“都行。”
沈檀认真地说:“都行和随便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伺候的两个词。”
男生想了想,“餐桌?”
“好。”她乖乖地回答,“知道啦。”
几分钟后,陆鹤然洗过手从厨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