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都在他脆弱的神经上刀尖起舞。
太阳穴突突得跳,男生被她拽得蹲下身。两人平视,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去,声音含混地说:“家里没人,你想怎么穿怎么穿。”
一旁闷声干饭的粒子扭头喵了一声,仿佛在抱怨,不把猫当人?
现在这个情况确实没法顾及粒子。
本来是想堵一堵她的嘴,可一触及到柔软的口腔内壁,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浴巾垫到她的身下,干净衣服也随手丢在一边,越吻她越往后仰,越仰吻得越深。陆鹤然宽厚温热的掌心擒住她的手腕,压在地板上。
一冷一热的鲜明对比在薄薄一副身躯上体验了个淋漓尽致。
长发凌乱地铺散开,像一团浓密的海藻,随海浪柔软飘曳。
只不过海浪大多数时候都是有规律的,一波接一波,很少有这么急不可耐的时候。浪潮卷上来的时候,沈檀精准地咬住了海浪的咽喉。水声咕噜一滚,在她唇齿间发出好听的声音。她察觉到裙摆卷到小腹,丝袜被扯下,卷出体外的潮水宛如澄澈的湖,湿淋淋一片。
今晚的故事显得不顾一切,从办公室的那一吻开始,哪里就好像脱节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沈檀光腿坐在沙发上,身下垫着浴巾,腿上还盖了他干净的棉质睡衣。
她好像餍足了,好像又没有。
陆鹤然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从生涩到熟稔不过就是几次实践。
他清楚地知道她的每一个点,且那双漂亮的手实践能力比它的美观程度更让人叹为观止。有时候不需要第二根,就可以扼死她的灵魂了。灵魂在天际飘荡的那几秒,她去扯他的裤腰,被他抓住手腕按到一侧。
她满眼水雾,不解。男生只是咬着牙摇头,“家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