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进入卧室,就不在摄像头的监控范围了。
除了卧室门口那片干净的木地板,里面的状况什么都见不到,全靠猜测。
陆鹤然烦恼地抓了抓领口,继而去捏眉心。
他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无法得偿所愿而产生的烦躁感了。原以为,自己早就在这场无疾而终的恋爱长跑里被磨平了。
游刃有余一点都不适用于恋爱。碰上沈檀,全是往相反方向疯了般的疾驰。
所以,卧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没事怎么会去到卧室?
她慌乱什么?
难不成自己干了畜生的事?
疑问比打开监控前还多,层层叠叠积压在胸口。
数分钟后,卧室灯暗了,沈檀摸着门框从里面出来,去洗手间稍微擦洗了一下。这一段不在监控范围内,是他猜的。
因为再出现时,她头发绑了起来,换下了自己的裙子。
她在黑暗里边走,边往身上套他的t恤。
白得发光的皮肤一闪而过,藏到了宽松的布料底下。
喉结不自主地滚动,陆鹤然口干舌燥地拧开冰矿泉水。
酒后脆弱的胃被激得一阵痉挛,他大口喘了几下,仰头靠在沙发垫上。平复半晌,他才打开第三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