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好一点了。”他低声。
其实喝掉多少红酒是次要,他只是突然发现昨晚那支酒的味道果香馥郁,像极了那天她尝过的那支。液体灌入口腔的时候,他想到的都是沈檀柔软的嘴唇。
这种行为太变态了,只能藏在心里,不可能跟她说。
听她嘀咕了很长一段,直到他保证没有下次,并且会和其他部门、以及客户保持距离后,单方面的输出才算结束。
咽下最后一口豆腐脑,陆鹤然问:“所以昨天晚上……”
“我问了陈辙你家的地址。”沈檀很讲信用,无缝衔接道,“我对每个同事都一样,应酬后会反复确认有没有安全到家。关于这一点你不用多想。”
陆鹤然不语。
良久,漆黑的眼眸抬了抬:“确认完还会在同事家待到第二天早上吗?”
“……”
“会给同事热牛奶,点早餐吗?”
“……”
这倒是个漏洞。
沈檀慢慢咀嚼完嘴里的食物,才说:“如果不是准备走之前你差点吐我一身,我现在应该在家美美地睡懒觉。”
“我吐了?”陆鹤然面色微变。
“差一点儿。”沈檀说,“新闻里有不少酒后被呕吐物呛死的案例,以防万一,我就没走。”
听起来一切合情合理。
“那我的衣服……”他动了动唇,“你……”
“陆鹤然,我记得你应该没那么小气吧?”沈檀注视着他,“身上都是酒鬼的味道,我穿你一件干净衣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