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我会对你负责的。”陆鹤然重复道。
“……”
约莫过了一两分钟,沈檀才复杂地看他一眼,徐徐开口:“负什么责?教我解三角函数还是圆锥曲线?哦,导数也不错。”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越发扑朔迷离起来。
和三角函数又有什么关系?
陆鹤然看着她去门口取了个塑料袋,一件件取出来,摆在餐桌上。袋子上明晃晃挂着外卖单,油墨未干的打印字体上清晰地显示:蟹粉小笼包一屉,纯豆豆浆,豆腐脑。
不仅在他家过了夜,还有外卖到家的早餐。
被头等奖砸中也不过如此。
沈檀看过来一眼,他立马领会地坐过去,但在坐下之前,忽然调转了方向坐去餐桌对面。他怕身上还残留昨晚的酒味,她不喜欢。
于是两人隔着餐桌各自落座。
沈檀给自己倒上醋碟,筷子摆在一边,开口:“说说吧,昨天vivian怎么作妖的?”
听到“昨天”,他还以为要和自己讲昨晚的事。
陆鹤然抿了下唇,“作为交换,你不说昨晚怎么在我家的吗?”
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和电台调频一样,只要轨道正确,有人退一步,总能连上线。一直以来退一步的都是陆鹤然。
这次也不例外。
陆鹤然徐徐说起昨晚的事。
说到再续一摊替小河喝完剩下半瓶红酒的时候,沈檀已经耐不住再度放下筷子了:“你什么酒量你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