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小心泼到了姐姐的裙子上,想给姐姐道歉。没有别的意思。”
陆鹤然皱眉,随后无比善解人意地说:“好,那你道。”
“……”
如果不是掌心被指甲掐得太疼,沈檀一定会破功。
同样差点没崩住的还有咖啡店小妹,脸色变了好几变,很随便地囫囵了句对不起。
因为那句“没有别的意思”,眼下再提其他变得艰难。
她有些犹豫,想走,又不甘心。
陆鹤然不再看她,牵着沈檀往外走。他不高兴的情绪还在蔓延,“收到消息怎么又不回?如果不是我早到一会,你是不是就没想着去医院了?”
哦?原来是在这件事上有情绪。
沈檀被他抓着手,打不了字,用力咳嗽示意。
脚步突然停下,男生低头,认真打量她:“昨天没咳嗽,是变严重了?”
“……”
好不容易把手抽了回来,沈檀如获新生:【我这不是提前到楼下等你了?】
这句话是骗人的。
不过她猜的没错,只要掌握一点语言艺术,就能一秒哄好毛躁的小狗。
落在她身上,像看管犯人似的眼神松了松。
他捻了下手指,重新抄进兜里:“车停在前面,我去开。”
陆鹤然的车很干净,跟他的人一样,没有多余的配饰,连味道都是最原始的淡淡皮革香。
因为她不能说话,这一路上过分安静。
车厢里没放任何音乐,只有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沈檀居然在这种环境下睡着了,额头贴在窗玻璃上,不知道在哪个红绿灯口,忽然跃进了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