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韦平突地一顿,几乎和赵茗同时开口,“不只是为了掩盖撞人的证据!”
赵茗接上:“把后院撞了,趁这机会借口翻新,闹出再大的动静都不会有人怀疑……这算盘打得是真好。”
说完,赵茗连忙给靳司让发去一条消息,要他带上工具去趟闫平家,自己和任韦平带队离开。
两拨人到平江村的时间却没差多少,赵茗刚下车,就看见靳司让和小陈一前一后从同一辆车上下来,等人走近些,他脸上的诧异还没完全敛住,“你怎么坐这辆车来的?路口那辆612不是你的?”
靳司让扫了眼周边环境,答得漫不经心,“给别人开了。”
赵茗一顿,想当然地问:“夏冉来了?”
靳司让嗯了声。
赵茗有点不太理解,“她自己要来的?你怎么不拦着点?要是一会真搜出什么东西,还是当着她的面,她可不一定能承受得了。”
赵茗的顾虑靳司让不是没想到,“但她比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更加有权利知道真相。”
他都这么说了,赵茗一个外人无权多嘴。
那会已经是深夜,他们尽可能将动静压到最小,还是招来不少注意力,没一会,后院门口围上一群人,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夏冉就站在最靠近警戒线的位置,从接到靳司让电话的那一刻起,她脑袋里像有根弦突然断了,怎么也连接不上,凭借着仅存的意识,将车开到这,一下车,腿就软了。
缓了好一会,都没恢复到正常状态。
步伐变得越来越僵硬,腿脚像被人拴上了铅,每一步都走得格外沉重艰难。